,撒娇道:“姐姐快尝尝,我手艺进步了没有。”
周旖锦借着她的手将那小巧的梅花糕一口吞下,微甜的糕点还带着刚出炉的暖意,一丝丝浸透到她心底,霎时间蒸得她眼眶有些湿润。
“周家出了这等事,你们还是少来为好,”周旖锦将一盘子都吃完了,略低下头,过了一会儿,脸色又冷下去。
如今魏景虽未太为难她,但皇宫里到处是风声鹤唳,她二人若还与自己走得近,保不齐受她牵连,在外边受人欺负。
周旖锦的话里显然带着送客的意味,令胡怀潆和郑晚洇二人都不由得一愣。过了好一会儿,却听见一边胡怀潆低低的抽泣声。
“嫔妾这条命都是娘娘给的,必是要与娘娘共进退,岂能独自安稳,”胡怀潆心情激动,声音也随之抽噎:“这宫里谁对嫔妾好,嫔妾心里清楚的很,还望……娘娘莫要嫌弃。”
周旖锦正要说的话也忍不住滞在了唇边,看着她恳切的面容,心里感慨万分。
“本宫并不是想赶你们走,”良久,周旖锦叹了口气,掏出帕子拭去胡怀潆眼角的泪:“先在本宫这儿歇会儿吧。”
无论结局如何,她绝不会牵连与她们二人,周旖锦心中默念道。
外院处响起了轻轻的马蹄声,引得她们几人不约而同探头望过去。
“质子殿下回来了,”她听见墙角处宫女的窃窃私语。
有这么一遭,几人心里不由得都想起魏璇来。他蒙受了周旖锦天大的恩德,可如今周家一朝失势,他却忙不迭向魏景投诚,如今还是那说一不二的禁军统领,倒是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周旖锦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道:“你们可否相信质子殿下?”
室内安静了半晌,胡怀潆抿着唇,笑容勉强。
她自小家里落魄,心思便比其他人敏感些,惯是看透了这些人情往来,无非是得势时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