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而为。”
周旖锦没有犹豫地点了点头,刘太医便捧着一罐子烈酒自伤口表面泼洒消毒,安静的房间内似乎响起了酒液渗入血肉的滋滋声响,她像是受了惊,眉心一皱。
霎时间,魏璇方才无力垂落在床沿边的手蓦然挣扎起来,被剧烈的疼痛唤醒意识。
看见刘太医时,他短暂失神,随即便知晓这一遭无法避免,只能仰头双目凝视着天花板上的帷幕。
刘太医并未因他的惊醒而放慢速度,半壶烈酒又倒了下来。
魏璇闷哼一声,手指霎时间紧紧扣着床沿木板,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颅内的神经几乎破溃,那清瘦的指关节因剧烈的用力而变得泛白。
刘太医正准备拔箭,却忽然听见床上魏璇沙哑的声音落在耳边。
“娘娘,房间里气味脏污,您无需……”他说话声音极轻,但还是随着动作,令伤口处涌出更多新鲜的血液。
周旖锦立刻打断他,“无妨。”
刘太医受了周旖锦眼神示意,便小心翼翼地观察起伤口处形势,随即一个巧劲便将箭羽拔出,止血的药物立刻敷盖在其上。
纵是如此,仍听见床上男子遏制不住的一声短促痛呼,周旖锦不忍再看,却怎么都瞥不开眼神。
她的目光在魏璇被鲜血染遍的裸露腹部徘徊,那窄瘦的腰间不乏各种锐物所伤留下的疤痕,一道道刺着她的眼。
这些年他到底受了多少苦……
为了避免魏璇更多的痛苦,刘太医速度极快,紧接着将第二根箭羽也从他身体里拔出。
箭没入身体很深,其尖处有倒刺,即便已经足够小心,却仍然划破血肉,发出令人惊恐的撕裂声音。
此等残忍景象,令周旖锦脚步踉跄着往后退了半步,她手指不安地攥着拳,尖锐护甲嵌入掌心,却也不觉得疼。
她怔怔地看着床上魏璇那张俊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