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妃气喘吁吁跑来,头上珠钗散乱,一进门看见这二人,吓得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皇上,您不要听淑贵妃胡言乱语,她为人恶毒,臣妾是冤枉的!”她一下子跪下,甚是狼狈。
不知这淑贵妃用了何种手段,她明明也留了心,派人去协助白若烟了,可还是让碧云从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抓走了——不过,就算自己死,也要拉上个垫背的。
感受到瑶妃直白又刻毒的目光,白若烟浑身一个冷颤,恨不得钻到地底下。
知道真相的魏景手腕上青筋暴起,浑身抑制不住地发抖,一脚用力踢在瑶妃心口上:“朕还没说发生何事,你倒是开始求情了!”
瑶妃额间霎时渗出冷汗,哑口无言地紧捏着手指,胸口剧痛传至全身,像个木头一样栽倒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说。
她努力抬起头,看着一旁周旖锦冷冰冰的神色,似乎想到什么,终于恍然大悟。
桃红!定是桃红那个贱人与周旖锦勾结,给她下套!
室内一时寂静,魏景脑中宛如金石轰鸣,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传太医!”
门外本就有服侍的太医,闻言迅速赶来。
魏景脑海中天选地转,他蹲下身,气血翻滚,颤抖着手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那一小袋药:“这是朕当年留下的,阿月还未来得及吃的药。”
太医有些犹豫,将里面已经有些发黑的药材都倒出来,细细检查了一番,说道:“皇上,这里面确实少了碧云说的那味药。”
“好……好!”
人证物证具在,魏景怒不可遏,抓起床头的花瓶用力一摔,四分五裂的炸响让在场所有人都心头一惊。
那时他虽刚登基,日夜颠倒,事物繁忙,可阿月的药他还是一一过问,每副都有定量,不让旁人插手。
却没想到,瑶妃这个侍疾的妹妹,竟借着熬药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