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银针隐隐发黑。
魏景怒不可遏,手背在身后,大骂道:“放肆!”
他真真是小看了白若烟,假惺惺来给他送膳食,却做了两种相克的食物,若不是被太监探出来,他今日指不定要丧命于此。
“舒昭仪,谁指使你做的?”魏景缓缓低下头,手指用力地捏着白若烟娇俏的脸庞,声音嘶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朕对你还不够好吗?”
“臣妾愚钝,但绝无二心啊!”白若烟欲哭无泪。
她一个现代人,自小疏于厨艺,好容易最近讨魏景欢心,解了禁足,才愈发努力,亲自洗手做羹汤。
可不知是哪个贱人偷换了她书柜里的菜谱,在这些古代人眼里常见的两种相克食物却不慎被她用在了给魏景煲的汤里。
可恨她最近得宠,四处作威作福,树敌太多,一时竟也想不出是谁想暗害她。
魏景双眉怒挑,眼底涌动着压抑的火气:“还敢狡辩!你可知——谋害皇上是何等大罪?”
白若烟浑身战栗,眼泪“唰”的流了下来,咬着一口银牙,辩解道:“臣妾……真的冤枉啊。”
她梨花带雨的模样霎时戳动了魏景的心,他不忍再看,偏过头去:“既不肯招,打十几个板子得了!”
其实白若烟刚到他身边时,这样相似的容颜,让他未尝没有怀疑过这是否是一场刻意安排的阴谋。
可那日他只是即兴而起去了浣衣局,白若烟又是这种莽撞直接的性格,反而让他打消了疑虑。
两板子下去,白若烟鬼哭狼嚎。
魏景见她那如丧考妣的神色,实在不忍再伤害她这副难得的身体,心里还是松动了些:“今日是你蠢笨无知,以后若再做出这种谋逆之事,朕定不饶你!”
话音一出,魏景心里便觉得恐惧,像是不受控制,一脚踏出了某个既定的安全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