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的,你无需惊慌,若他们不依不饶,本官亦会护你周全。”见周楠快要哭出来,魏璇只得开口劝他。
“质子殿下你太好了……”周楠拉着他的手感激涕零,看着他身侧的宝剑,心里充满了安全感,全然不顾他二人年龄相仿,拍着胸脯径直说道:“以后您就是我哥,让我干什么都行!”
周旖锦眼神里有种怒其不争的情绪,叹道:“你别急着在这儿称兄道弟,周家门风森严,你竟做出此等蠢笨之事,有这功夫,不如想想回府怎么面对父亲的质问。”
周楠浑身一怵,低头不再多言,马车行了半晌,在一座三层高的茶楼门口停下。
“对了,大哥在外面莫要直呼我的名讳,叫我周樟便可。”周楠一下马车,立刻狗腿地围在魏璇身旁,嘱咐道。
楠木与樟同源,因此周楠在外行事多用这个化名,魏璇刚答应下,忽而看见门口迎面走来几个彪形大汉,他们手中都提着半米长的木棍,一个个身形魁梧,裸着的上身布满刺青纹样。
“你就是周樟?”为首的大汉毫不客气,拎着周楠的领子就把他带到门口。
“是我,我来还钱了。”周楠欠了钱,不得不低人一头。
“除了你们三个,谁也不许进去!”那大汉回头,看着马车上走下来的周旖锦和魏璇二人,厉声道。
“是楠连连陪笑答应。
打量了片刻,大汉眉毛跳动一下,招了招手,大门应声而开,三人一齐走入那人声鼎沸的茶馆内。
即便是下午人们最犯食困的时间,这以茶馆名义的赌场内依然拥挤不堪,空气中充满了酸臭味,桌上的赌徒满脸放光,周围人激烈拍手叫好,好生喧嚣。
魏璇沉默着,横刀走在周旖锦身侧,不动声色地帮她在人群中隔开了一条路。
她这样高贵的人,便是走在这样混乱嘈杂的地方,也是一种亵渎。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