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严重些。”
“皇上要来?”张才人一惊,有些手足无措。
她入宫以来,除了在宫宴中,见到魏景的次数屈指可数,虽谈不上喜欢,但未免也有些局促。
周旖锦点了点头,说道:“本宫虽有统领六宫之权,但不好事事为你们出头,还是要皇上做主,才能本质上改变你们的处境。”
听懂周旖锦的意思,魏璇有些不解,衣袖下的手轻轻攥了攥。
喜欢上周旖锦后,他未尝没有派人打探她的过去。
以他对周旖锦从前的了解,她应当是对魏景情根深种,如今魏景许久没来凤栖宫,她怎还会将这种宝贵的机会假手于人,让他们母子在魏景面前诉苦?
片刻,他还是顺水推舟答应下来,说道:“多谢娘娘好意,微臣自有分寸。”
张才人有些发愣,只觉得眼前一切如梦似幻。她从小生长在父权皇权下,一切都有人安排,便顺从软弱惯了。
活了这么些年,这种合起伙来安排皇帝的事,她还是第一次见。
又过了许久,张才人似乎想起从前在玥国的种种,下定了决心似的,忽然转向周旖锦。
“贵妃娘娘,臣妾这辈子是离不开齐国了,但质子殿下成人以后,多半是还要被送回玥国……臣妾知道娘娘家中底蕴深厚,若有一天臣妾出了什么事,娘娘可否看在臣妾的面上,照顾他一二?”
从前被抄家一事,深刻让她领悟到了朝廷时局的瞬息万变,她自己的未来已经不重要,只希望能让魏璇平安顺遂地度过一生。
此话既像投诚,又像是托孤,微妙的安静在几人间弥漫。魏璇立刻警惕起来,语气有些急:“母亲,你别说这些。”
“臣妾并不是诅咒自己出事,”张才人低着头,声音恳切:“只是质子回去后,玥国已经没有可依靠的家人。他小时过于聪慧,包括我父亲的事,招来了许多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