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会下个蛊吗?若真打起来,她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蚩灵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黑沉沉的大眼睛微微一冷。
门内传来顾近舟命令的声音,“别偷听了,快进来帮天予疗伤。若再趁人之危对他下黑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小心地搀扶沈天予坐起来。
蚩灵推门走进屋。
来到沈天予床前,她伸手要去脱沈天予的衣服。
顾近舟抬手拦住她,“我知道本命蛊,隔空念咒即好。既然今天的药已经抹完,衣服就不必脱了。”
蚩灵道:“我要看看他的伤恢复得怎么样?”
顾近舟撩起沈天予后背的衣服。
蚩灵垂眸好生打量,接着口中念念有词。
念着念着她额头渐渐沁出冷汗,面色也开始变得苍白。
念到最后,她气息急促,盘腿席地而坐,调整气息。
沈天予腹中疼痛减半。
看她每次帮他疗伤都十分辛苦,本对她心生感激,可她趁虚喂他吃那红色药丸,功过相抵。
等蚩灵休整完毕,拎起锦包离开。
顾近舟迈开长腿追出去。
行至庭院,顾近舟出言警告她:“天予有心上人,你少打他的主意。”
蚩灵无声冷笑,“如果我是你,这种话我会等给沈公子疗好伤后再说,毕竟卸磨才杀驴,现在你们还要用驴推磨。”
顾近舟道:“等天予伤好,我会付你辛苦费,其他的,你别肖想。”
蚩灵唇角轻提,“我不缺钱,谢谢。”
她提起脚加快脚步,飘然离去。
她自幼生在大山深入,又能吃得非凡之苦,轻功自然不错。
顾近舟该说的话已说完,自然不必去追。
他拿起手机拨通元瑾之的电话,道:“你今天没来陪天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