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了。”
“等着。”
等元慎之打了辆车赶到梅园的时候,元瑾之已经在冷风里冻透了。
他捏捏她的手指,冰凉,却没听到她咳嗽。
元慎之轻推她手臂一下,“自己的身体什么情况没数吗?这么冷的天跑这么远来看梅,任性!”
元瑾之想,如果能感冒发烧住院就好了。
沈天予从前能算到她有一灾,肯定也能算到她发烧了吧?
她住院了,他会来看她吗?
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作。
她自嘲地笑了笑,边走边对元慎之说:“哥,我突然能理解你了。”
“理解我什么?”元慎之伸手摸她额头,“冻傻了?”
元瑾之自顾自地说:“以前我觉得你要死要活地追苏惊语,好作,又冲动又作,还绝食闹自杀,幼稚得很。现在我发现喜欢上一个人时,就是想作一作,闹一闹,情绪不受控制地被他影响。”
元慎之侧目看她,“这是被沈天予影响了?”
元瑾之叹了口气。
她觉得他对她是有意思的,因为他对她好,关心她,答应陪她来赏梅,可是来了,他又明晃晃地拒绝她。
元慎之屈起手指弹了她脑袋一下,“醒醒吧!顾近舟、沈天予都不是正常人,你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他?”
他永远忘不了幼时在酒店楼顶天台上看到沈天予。
沈天予回头冷飕飕地瞅他那一眼。
当年他才几岁大,沈天予比他还小一岁,那冰峰一般的眼神哪像是几岁孩童的眼神?
那种人高高供着可以。
真要和他过日子,一不小心得罪了,能要人命。
元慎之拍拍她的脑门,“别听爷爷胡咧咧。他让你追沈天予,肯定有私心,我觉得他是想保元家的官气长盛不衰。可是气运这东西,有定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