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纤云笑了笑,“天予送东西都与众不同。那俩瓶子值些钱,你小心点,别摔了。”
顾楚帆嘴上答应着,上楼,回到自己卧室。
拨通白忱书的手机号,他问:“白哥,你们还住从前的家吗?”
“对。”
“好。”
白忱书纳闷,“楚帆,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
三天后的晌午。
姑苏白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顾楚帆。
怕白家有压力,顾楚帆这次并未兴师动众搬运各种补品,只带了那两瓶药,外加两盒五十年老山参以及一盒鹿茸一盒阿胶。
放下补品,把药瓶交给白忱书,顾楚帆叮嘱他:“这药让白姑娘前三个月早一粒晚一粒,空腹温水服用。第四个月,每晚睡前吃一粒就可以。”
白忱书心里有些许感动。
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他也告诉他,忱雪有男朋友了,他居然还在为她找药。
顾楚帆又道:“这是我天予哥给的药,肯定有效果,一定要让白姑娘吃。”
白忱书脑中浮现出那个白衣翩翩的俊美男子,玄术高超,面冷但心怀大爱。
这种人是人之福气。
白忱书连声道谢。
细看药瓶是古董,白忱书连忙说:“我把药倒出来,这两个瓶子还给你。”
顾楚帆阻止道:“白姑娘身体羸弱是娘胎里带来的,只服药恐怕不行。这药瓶应该是法器,我天予哥肯定有所布置。药和药瓶相得益彰,若换了药瓶,药效恐怕会大打折扣。”
见他言之有理,白忱书不再拒绝。
放下药瓶,他亲自泡茶招待顾楚帆。
顾楚帆拿起茶杯喝茶,闻到空气中有淡淡中药味,闻着苦苦的,不知这药熬了给谁喝的?
没见白忱雪,也没见白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