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着一张脸听着,心里盘算这次能赚多少钱?
回头得让顾逸风把钱打到他的账户里,打给虞瑜,虞瑜又得退回去。
可是舟舟是顾逸风的爸爸,舟舟是他徒弟。
顾逸风的钱就是舟舟的钱。
师父怎么能收徒弟的钱呢?
青回突然出声,“免费。”
冷不丁地来这么一句,很是突兀。
众人闻言皆是一怔。
顾逸风最先领悟出来了,道:“你没这个义务,该怎么收费就怎么收费,你也要养家。”
青回没有表情地说:“一折。”
顾逸风微勾唇角,知道这人犟得像头驴,不再推辞,道:“成。”
这边方案商定好,那边监控还没查出七手弥勒的下落。
师徒俩极聪明,分头跑的,加大了调监控的难度。
顾逸风提出要看其他嫌犯。
队长带他们去了羁押室。
关押他们的房间在地下二楼。
一人一间,羁押室没有窗户,防止越狱。
来到关押赤铜的房间时,顾逸风的手机响了。
他把手伸进大衣兜里掏手机,垂眸看信息。
谁都没注意到,几只比蚊子还小的隐翅虫,从他大衣口袋里飞了出来。
顾逸风看完信息,将手机放进兜里,走到赤铜面前,盯着他的三角眼问:“你年轻时曾做过什么职业?”
赤铜身上伤口已被简单包扎,薄薄的唇闭得紧紧,三角眼满是戾气瞪着顾逸风,一言不发。
顾逸风又问:“你曾当过缉毒警对吗?一个正道上的人,为什么后来改行入室行窃了?”
赤铜脸颊的肌肉微微僵了僵,似是没料到顾逸风竟然连这个都能查出来,但他仍闭紧嘴不出声。
忽然他眉头一蹙,脖颈后传来细微的叮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