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没头苍蝇。这种时候,该明哲保身才对,显摆什么孝心?”
“我也是这么劝他的,虞棣坐牢罪有应得。不过虞棣进去了,虞氏集团恐怕难撑此劫。”
秦悦宁又问了几句,挂断电话。
立在窗前,抬眸朝外看。
窗外不远处一株株高大的芙蓉树。
绯红色的芙蓉花沾了细雨,被风一吹,纷纷落到地上。
风雨之下,花飘零。
覆巢之下无完卵。
认识他那么久,秦悦宁实在不忍看他落魄。
正凝眉间,身后传来元峻的声音,“你打算怎么帮他?”
秦悦宁猛然回头,看到元峻正站在十米开外。
刚才凝神思索分了神,竟然没察觉到他的到来。
秦悦宁抿唇不语。
元峻勾唇浅淡一笑,“没事,想帮就去帮,前提是保护好自己。”
秦悦宁拧眉盯着他,分辨他此言是真心,还是反话。
元峻走到她身后,环着她的腰说:“忘了曾从哪里看过一个故事。有个女人遇害躺在沙滩上,走过来一个人,将他的青衫脱下来给女人盖上,离开;又来了个人,在沙滩上挖了个坑,小心翼翼地把女子掩埋。那个沙滩上的女子,应该是你的前世。虞城是第一个路过的人,曾给过前世的你一件衣服。你今生遇到他,只为还你一个人情。而我,应该是把你掩埋了的那个人。”
“我……”
他牵起她的手温声说:“面煮好了,去吃饭吧,吃完饭,我帮你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