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千年之后,都可能毁誉参半。
同时她也在心疼贾琮,贾琮如今就有了立言的想法,那是因为他经历了太多事,而且是不断冲击他思想的大事。
特别是这次的河南之行,那一次次的监斩,一桩桩案子背后的污秽,都像一柄重锤,不断的捶打着贾琮的思想。
重压之下的反弹,促使贾琮思想在不断的改变升华。
“伱真的想清楚了吗?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嗯,我觉得,我想清楚了。”
贾琮郑重点头,斩钉截铁的回道:“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治国如治人,人之疾,若深入骨髓,神医难救。国之疾,亦是如此。如今国之疾还在肠胃,我想试一试能不能找到这火齐之法。”
“那我帮你!”
黛玉握住了贾琮的手,夫妻二人相视一笑。
两人自幼相识相知,又携手同行历经诸多事,早就心有灵犀,这一回又岂能放任贾琮独行?
贾琮反握住黛玉的手,笑道:“有林姐姐陪我,就算与全天下为敌又有何惧?”
……
永丰侯贾琮在河南杀的人头滚滚,用血水把开封城洗了一遍。
朝中的文武原本以为这位小爷回京会令朝堂风声鹤唳,不想通政司竟然收到了贾琮的告假奏本。
“无限期告假?”
太子爷人麻了!
“你竟然也要丢下我一个人?”
望着桌案上一沓又一沓的折子,刘弘看向贾琮的目光越发幽怨了。
“这一趟河南之行,我发现咱们之前所有的手段都只是在给国朝裱糊一层又一层的纸,等到内里彻底腐朽时,外层裱糊的纸再坚固美观,也会轰然倒塌。”
刘弘第一次见到贾琮如此肃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