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子是个孤儿,张德厚人厚道,就把他收养了,如果按村里的排辈,二癞子得管张德厚叫爷爷。
“好勒!”
二癞子嘿嘿一笑,扭头就走,动作利落的像是一只要去偷鸡的黄狼。
二癞子的动作挺快,没要几分钟就抱着只芦花大公鸡回来了,张德厚家里的一通收拾,很快这鸡就进了汤锅,也就个把钟头的时间,一桌菜就做好了。张德厚还特别开了坛自酿的米酒,招呼着周州父子入了座。
这一桌农家菜称不上奢华,却是非常的丰盛:辣子鸡、炒鸡蛋、拍黄瓜、清炒油菜,还有一大碗的炖草鱼。
“来来来,我们乡下有个规矩,客人来了,先干三大碗,是爷们儿的,就别磨磨唧唧,干了!”
张德厚抱起酒坛子,给在座的男爷们儿斟满了酒,自己端起大碗一口就闷了下去,完了把碗底一亮,就等着周州父子开动了。
“不是......我下午可能还得开车回去呢......这酒......”
周禀军有点怂了。
他这个酒精考验的战士也没见过这样的喝法啊?那大黑碗一碗下去就得半斤多,就算是米酒也扛不住啊。
“兄弟你怕个啥?真要喝醉了就住在家里,咱农村别的不多,就是房子多......”
张德厚一碗酒下去,说起话来都霸气侧露:“怎么了兄弟,你该不会是怕老婆吧?”
这话一出口,二癞子就‘给给给’的笑了起来,张德厚更是来劲了:“在咱农村,男人就是天!看到没有,我家婆娘连桌子都不能上。为啥,就是得伺候咱老爷们儿!”
“好,干!谁不干谁是孙子!”
周禀军什么都话都能受,就是受不得有人说他怕老婆!青筋蹦起来老高,一把抓起大黑碗就干了下去,周州见老爸都喝了,也笑着喝了碗酒,低声道:“爸,咱可得悠着点,这米酒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