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省蒲州万泉县人,洪武四年中进士,资历比詹徽等人还要老。”
据他所说,袁泰中进士后,曾一直在基层工作。
在湖广当过正八品县丞,又在河南干过正七品知县。
在基层打磨了十四年,直到洪武十八年正月,才升任都察院正四品右佥都御史。
洪武十九年十一月,转左佥都御史(正四品)。
洪武二十三年闰四月,迁左副都御史(正三品);
洪武二十四年十二月,拜右都御史(正二品)。
真正的从基层一步一个脚印,一个一个台阶干上来的!
相比都察院的一把手詹徽的履历,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詹徽是洪武十五年当监察御史,第二年就被任命为左佥都御史。
洪武十七年正月,升任督察院的最高长官左都御史。
洪武二十三年六月,兼任吏部尚书。
詹徽只用了短短两年的时间,就干到了袁泰二十年官场难以达到的高度!
只因詹徽是官二代!
他父亲詹同是前吏部尚书!
“詹徽为人刻薄,袁泰在他手下做事,暴毙也属正常。”
王弼的话轻描淡写,话里却带着大新闻。
蓝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你是说,袁泰的死和詹徽脱不了干系?”
王弼没有承认,他笑了笑说道:“都察院总是跟我们淮西勋贵不对付,他们之间的破事我还是很清楚的。”
“怎么说?”
王弼嘿嘿一笑:“早几年,袁泰因为审一桩案子,险些被詹徽一伙送上断头台,当时可热闹了!”
“定远侯,细说!”
在勋贵看来,都察院内部发生矛盾,完全是狗咬狗。
这种好事,恨不得搬个小板凳嗑着瓜子好好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