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仙门瞳孔猛地收缩到极限。

自来也之前所言，破灭的‘种子’，‘从天而降’，‘生根发芽’，最终导致神代的灭亡。

难道不仅仅只是一种比喻修辞手法，而是真实的描写吗……

“但是一些古籍上，却也与之相矛盾的记载，说‘种子’实际上是一个兽卵。孵化一头拥有九个头颅，四十五条尾巴的神兽，将大陆上的各个神代文明吞噬殆尽之后自爆身亡。”

所有人都被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自来也大人，连您这样的仙人都不……”

东京都知事又忍不住想要开口插话，当即就被警视总监狠狠瞪了一眼，这才如梦初醒。

差一点，就把最后一个提问的机会也给消耗掉了。

“你们以为本仙人今年多少岁了？”自来也反过来问道。

警视总监和宇智波仙门倒是浮现出了若有所思之色。

根据《儿雷也豪杰谭》来推算，自来也的生辰肯定是在江户时代之前，但是具体是多少岁还不得而知。

在更久远的神话典籍如《古事记》《日本书记》之中，也没有提及自来也这号人物，应该不是平安时代之前的人物。

“就算是超凡者，也不可能人人长生不老，不然不死灵药也不会在里世界成为珍宝。本仙人今年还不到一千岁呢，还很年轻。”

在场的高级官僚除了宇智波仙门之外，都年过半百头发花白，自来也的话，简直是在凡尔赛。

“‘种子’在五千年之前的神代就降临地表，本仙人又怎么可能知道全部的细节，只能从流传下的残缺古籍之中管中窥豹，还原出一小部分真相。”

众人一下子浮想联翩，心思各异。

五千年前吗？

“这可比东亚的文明史还要久远，隔壁的文明古国也不过四千年。”防卫大臣忍不住喃喃自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