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会触怒大师兄。」

岳灵珊道：「你放心吧，大师哥的为人我最清楚了。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爹跟娘都视他如己出，只要我喜欢，大师哥一定会对我千依百顺。

有时候我任性乱发脾气，他就会想办法哄我开心。

有时候我受了微屈，一定在他身上发泄，他每次都舍不得骂我的。」

外面，躲在暗处的令狐冲随着岳灵珊的话语，思绪也跟着飘飞回了从前。

那个时候每天只是跟师兄弟们一起练武，日子过的质朴又轻松，如今想一想，实在是令人感到怀恋。

还有跟小师妹的点点滴滴，简直如同陈酿的美酒一样，散发着令人心醉的气息。

让令狐冲的面上，也不自觉浮现出幸福的笑容。

林平之眼神微闪，随后道：「那不知道你对大师兄的感情，是哪一种呢？」

这一下子，却是将岳灵珊给问住了。

只见她面上露出迟疑之色，同时也吸引了令狐冲的注意，将他从甜美的回忆当中拉回到现实。

「我对大师哥的感情...」

岳灵珊想起以前在一起的日子，又想起最近令狐冲的改变。

她隐约能够感觉得到，大师哥已跟她爹产生了不可调和的隔阂。

心中便生出了阵阵迟疑。

林平之率先道：「不知道是不是就像哥哥那样？」

岳灵珊露出恍然的表情，道：「对呀！就是像哥哥那样！以前我一直不太明白，不过现在你一提醒我，我终于清楚了！」

黑暗中，一双眼眸瞪大！

其内满是不可置信！

「哥哥？...」

令狐冲只觉得全身乏力，头晕目眩。

凭借着最后一点力气，才支撑着返回了思过崖。

跌坐在石碑之下，双眼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