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那个满心是天下,而不是朱氏皇族的于谦。
再比如现在的朱瞻墡,还是那个“庄重警觉,颇有令誉”的襄王朱瞻墡。
他的到来,改变了一些人,比如说他的堂兄朱瞻基不再是历史上仁宣之治的那个宣德皇帝,而是一个和瓦剌互相勾结,只为除掉心腹之患的小人。
但是,他也没能改变像于谦和朱瞻墡这种人。
“你去哪儿?”
坐在大营门口不远处的朱瞻壑本来在静静地发呆,但是却突然开口,吓到了某些人。
“呃……”
朱平驻足不前,但却又不敢转回身子,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你是我的护卫,是直隶于我的,有些事情,做了,也就做了,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
“但是,我不希望这种事情再发生第二次。”
拍了拍屁股,站起身,朱瞻壑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朱平。
“你哥哥已经死了,虽然并非我愿,但却也是因我而死。”
“你爹就只剩下你这么一个儿子了,你怎么也得为你爹想想。”
说完,朱瞻壑径自朝着中军大帐的方向走去。
……
对于朱平的想法,朱瞻壑是能猜出来一些的。
虽然在如今这个节骨眼以及现在这个地方动手不太好,很容易给朱瞻壑招致诟病,但朱平应该不是直接去动手的,而是去安排。
毕竟,如果你真的想要做一件事情,那机会太多太多了,唯一的区别就是看你想不想做而已。
其实朱瞻壑这个人本来就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在他的看法中,只要你胜利了,那就可以掌控一切,包括舆论,也包括人们所谓的评价。
尤其是在朱凌杀了朱祁镇,为他的登基清扫掉了最大的一个障碍之后,朱瞻壑就深知自己那本就为数不多的良心是时候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