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堂兄,你没事儿吧?”
朱瞻壑看着自家老爹走了,转头就发现朱瞻基的脸色不是很好。
“没事儿,就是有点儿……呕!”
朱瞻基一句话都没说全乎,直接就化作了喷射战士。
呃……也不对,他是上边儿喷。
“唉,你说你,我早上不是说了要少吃点儿嘛……”朱瞻壑哭笑不得,但也不得不忍着那股血液的腥味和呕吐物的酸臭味给堂兄理着后背。
“没事儿,我就是不太适应。”朱瞻基摆了摆手。
他其实不是被恶心到了,或者说不单纯是被恶心到了,还有骑马的时候颠的。
“多看看就好了,以后就习惯了。”朱瞻壑笑着安慰道。
“哼!一个要成为仁义之君的人,岂能天天看这些东西!?”
……
朱瞻壑翻着白眼儿转过身去,看着又凑上来的胡广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是不是有病!?”
“啊?”
朱瞻壑一句话就给胡广说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