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这小子是出了名难缠,远不如一些文官好对付。
可徐景昌根本不想纠缠这些,“廖镛,你唆使人开办暗娼,又大肆使用良家女子,逼良为娼。我想问你,按照大明律,该怎么处置?难道这事情也需要我避嫌吗?”
廖镛深吸口气,“徐景昌,我是奉了建文皇帝旨意……”
“住口!”徐景昌怒喝道:“建文皇帝让你残害百姓,逼良为娼了吗?”
廖镛脸色一变,虽说建文已经被推翻了,但他到底是大明朝的一位天子,臣子诬陷君父,后果还是很可怕的。
“没,没有。”
徐景昌哼道:“既然没有旨意,那就是你老师方孝孺授意的?”
“你胡说!”廖镛大怒,“吾师乃是当世鸿儒,人品端正,天下皆知。他不从陛下,死固应当。但你不能污蔑吾师的身后名!我不答应!”
徐景昌笑道:“好啊,既然他们没有给你下令,那就是你私下开妓院,还逼良为娼了?”
“你!”廖镛左支右绌,越发狼狈,他想往建文朝扯,可徐景昌根本不给他机会。
廖镛无奈,只能扭头,看向郑赐,“郑尚书,我的案子非比寻常,区区上元县衙,不能审我。”
郑赐愣了一下,刚刚他是想接手,可徐景昌已经问到了这个地步,郑赐可不能犯傻,他装作没听见。
徐景昌微微一笑,“廖镛,你要明白一个道理,自从陛下登基以来,一扫颓靡。汉王犯法,追缴罚金,并无半点法外开恩。永乐天子,立纲陈纪,恢复纲常之心,人尽皆知。不管你说得如何,残害百姓,逼良为娼,都是毫无道理的。”
“孟子说过,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这话放在今日,十分妥帖。天下间最重的,是老百姓!你回头瞧瞧,就是这大堂之外的芸芸众生!你所言的那位建文天子,不管是他授意你的,还是他不知道,你揣摩上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