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再不好好疗养,怕要伤到根基了。”
赵长河道:“你也带伤……”
皇甫情微微一笑:“我那点震伤没什么的……你要帮我疗伤的话,那就……”
她转头四周看了一眼,看见一群呆愣愣的血神教徒,和漫山遍野的神殿护卫军。凤目里有了些睥睨的骄傲,忽地伸手拥着赵长河的脖子:“吻我一下。”
赵长河从善如流地拥着她的纤腰,冰冷的战甲触感在此刻给了更奇特的体验,恶狠狠地吻了下去。
在狼居胥的山巅,落日西斜,风起云动。
主帅没戴头盔,随意扎的马尾高扬着,与心爱的男人在这座被征服的山巅拥吻。风吹高了她的马尾,也吹拂着她的火红披风,冰冷的战甲勾勒着美好的曲线,一柄长枪立在身边,枪头红缨如火飘拂。
双方兵马抬头仰望,各自心中五味杂陈。
良久,皇甫情推开男人,拔出了长枪,转头下山:“你们神殿,谁能说话?”
有老萨满轻轻抬首:“大帅……”
“不用多言,若是愿降,伤者疗养,能动的随我出征,本帅需要你们萨满随行宣慰劝告。”
“……是。”
“血神教部留守圣山,看押俘虏,守护你们的圣子……其余三军,随我西行!”
赵长河目送皇甫情率众下山。薛苍海的大嗓门在驱使神殿伤患,赶到山腰搭帐篷驻扎,山巅之上再度变得冷清,岳红翎此时才慢慢从秘境里走了出来,站在身边歪头看他。
赵长河道:“千里之外取敌酋首级的感觉如何?”
“没成功呢。”岳红翎有些遗憾。
“差不多了……”赵长河失笑:“你还说预埋剑气没用上,我就觉得你简直是上苍气运之所钟。”
“这说的难道不是你?”
“我啊?我的气运集中体现于,得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