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胜收,但她脸上再度如纸的苍白和偶尔的轻咳,把一切意境破坏殆尽。
时值夏末,天气燥热无比,可唐晚妆还是穿得很厚虽然不像初见时连貂裘都穿上了,可也是春秋才穿的厚度。
“还在这玩什么风雅格调?”赵长河大步入内,一把抓着她的脉搏:“别动,我看看。”
唐晚妆撇了撇嘴,冲着抱琴使了个眼色。
那意思就是你快走,别在这看,我还要保持起码的风度。
抱琴翻了个白眼,后退出门,顺手把门都给关了。谁爱看你们,长针眼的!
然而里面并没有发生让人长针眼的事情。赵长河把着脉,紧紧皱着眉头,神色非常严峻。
唐晚妆偷眼看了看他的表情,低声道:“不许开口骂人。”
赵长河简直气笑了:“你也知道要挨骂啊。”
唐晚妆咕哝道:“我并没有强行做什么导致,不能怪我。”
确实她没有强行做什么,只是天变如此,劳心忧思,极为伤神,而她的病根就是神魂。可又如何不忧思?只要她还是朝廷首座,还是唐晚妆。
除非让她真的解甲归田,有可能么?
赵长河叹了口气,终于没法怪出来,只是道:“知不知道你现在情况严重成什么样了?”
“你医术是我教的。”
“……”
唐晚妆很清楚这种旧疾复发的伤害要比原版还严重,但不能露怯。一旦说我不行了你来帮帮我,对于两人的治疗模式而言,简直与求欢无异。
赵长河摇了摇头,走到一边桌上取了纸笔,唰唰列了一张单子,出门塞给了抱琴:“立刻取这些药材来,顺便熬药的煤炉也整一套过来。”
抱琴很是吃惊,还以为你们要在里面乱啃了呢,看来这情况真是非常严重。她也无心乱想了,拿了药方飞快离开。
赵长河坐回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