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可这种大面积的治疗还是很吃力,当然赵苌河并不是为了给自家女人做美颜才这么吃力的,他之前说的才是真话:清洗伤口,以防感染,抚平伤痕不过是附带的价值。
见赵苌河有点辛苦地不回答,岳红翎低声道:你自己脸的疤怎么不消?
习惯了,其实这疤挺俊的。
美得你,臭狗熊一只。
赵苌河笑道:话说回来,如果我消了疤,你们会不会怀疑眼前的赵苌河是谁假冒的?
岳红翎想想还觉得真有可能,不禁笑道:既然你都不求变得好看些,那其实我也同样不需要那么好看,你又何必如此损耗。
赵苌河终于也笑了起来:不是已经说了,这身子可是我的。
岳红翎抿了抿嘴,终于没再反驳这句话。
这一场面,再配合这句话,真的怎么看都像是自己在被他随意把玩,哪哪都玩过去了,可岳红翎心知不是如此,他此刻的心神根本不在这
但要命的是,自己的心神在啊。
那手所过之处,那感觉。
温水之中,女侠的身躯简直都变成了绯红,轻轻颤抖着,双腿左边搭右边,右边搭左边,怎么都不对味。
可是老夫老妻了,好像也真没啥。
外面的天色渐渐全黑,帐篷之中传出了隐约的呻吟。
思思:……
族人小姑娘们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家圣女吃了翔一样的表情,试着问:圣、圣女……
他和我没关系,没关系,听见了嘛,别那样看着我,哦,对了,其实我和他有仇的,现在只是虚与委蛇,找到机会,我要杀了他的,你们知道个什么。
哦,小姑娘们缩了一下,都不吱声了。
思思来回踱了几步,咬牙问:外面有消息了么?
话音方落,外面匆匆赶来一个族人,急促汇报:圣女,黑苗在紧急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