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让唐晚妆越逛越是惆怅,最终哪里都逛不下去了,停驻在城内湖边,坐在岸石凳上发呆。
明明是春天,万物皆生之时,却比晚秋都萧索。
世间如此,何得清闲……
对于她的病来说,简直是无解题,只要她对此看不下去,那就永远放不下戎马倥偬,离不开案牍劳形。
有人一屁股坐到她身边。
唐晚妆头也不转就知道是谁,叹气道:“这就是你的‘襄阳之事有你在’?”
赵长河道:“这个,我需要熟悉熟悉事务,这个是可以学的……”
唐晚妆闷闷不乐的心情听了这话反倒有点乐了起来,笑道:“什么都学,学得完吗你?”
赵长河叹气道:“老实说,这个我确实不太想学。”
唐晚妆眼波流转:“但我特别想教你这些。”
赵长河道:“这就是你真的跑出来逛街的原因?”
唐晚妆笑得眯起眼睛:“如何?大权在握,生杀予夺,舒坦么?”
“……这没用,权力的唯一好处是可以有一个大大的后宅。”
唐晚妆笑容没了。
赵长河偏过了脑袋:“不要一天到晚好为人师,这个也想教我,那个也想教我……反正我又不会喊你做师父。”
唐晚妆面无表情道:“那你还学不学医了?”
赵长河道:“我感觉那些所谓名医不靠谱,考虑是不是去找地榜那位阎王敌?”
“他搭理你么?”唐晚妆翻了个白眼:“你连人都找不到。”
“那怎么办?真找这些不靠谱的庸医,我怕把人给医死。”
“我教你啊。”唐晚妆理直气壮。
赵长河傻了:“这你也能教?”
“当然可以,久病成医,我又聪明。”唐晚妆难得有了种促狭的笑意:“我的医术本来就胜过绝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