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逐渐汇聚了不少身影。

他们或是盘膝而坐，或是闭目，静心聆听。

十个，百个。

人数越来越多，这些人也被彻底包围在了其中。

哪怕是最前排的季札，和子产旁边都多了几十人。

维度李耳身旁并没有什么人影。

犹如李耳身处于最边缘，此刻并未有人发现。

“昂！”

突兀的一道牛鸣之声而起，下一刻，一只巨大的野牛缓缓从远处走了出来。

随后似乎极为人性化的在李耳身旁停了下来。

而起就这样直接爬服而下。

双目闭合，野牛，似乎也似乎正在聆听着一些东西。

只是这一刻的李耳并不知道这一切。

他的脑海之中，江晨的话语在不断的回想着。

一道道的道音弥漫于整个天地之间。

而恍惚之间，他的身影犹如陷入了一处彻底的淤泥当中。

周围漆黑一片，只要淡淡的道音弥漫于天地之间。

“天地如苦海，如何才能彼岸。”

轻语的声音开口，李耳的思绪陷入了沉思当中。

只是这一刻的他，却似乎也无法堪破这一层迷障。

别说青牛了。

整个天地，甚至整个自身，他都已经彻底遗忘了，只剩下来了这漆黑的天地，以及这无边的苦海。

而另一边，季札子产也同样如此。

外界的一切，他们可没有心思注意。

江晨的话语很简单，平时也仅仅只会让他们陷入思考。

可伴随着神意弥漫，以及对于神通的感悟，这一刻的他们也同样陷入了进去。

“礼法于天，礼法于地，那中间是否是人？”

季札同样自语，这一刻在他眼前无疑又是另一方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