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年点点头说。
“那你为什么……”
沉浸于“才子佳人”、颇有几分文青气质的程南橘多少有些天真。
“和他们虚与委蛇?”
纪年补上了她的问题,笑了笑说道:“人家是客户啊,和气生财嘛。”
“那……年哥,你觉得那谢龙场真有问题吗?”
程南橘又忍不住询问说。
“又没见到正主,这还真不好说。”
纪年摇了摇头道:“不过以我推断,这谢龙场大概率真有问题,可也不会有卢家兄弟说得那么严重。”
“你们刚刚仔细看村里了吗?什么【状元湖鲤鱼,五百元一尾】、【天榜辅导,价格不贵,价诚货美,九万一位】、【状元手写笔记,全套五万不打折】……”
“他们分明是把‘状元’俩字当成了生意。”
“什么为了孩子啊,这两人分明是愤恨谢龙场断了他们的财路。”
“都说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三年不出‘货’,对天榜村的‘生意’,是毁灭性的。”
“如此‘血海深仇’,不但要报,还要大报特报。”
“啊?”眼见几人有些发懵。
纪年忍不住一笑,又解释道:“好了,不开玩笑了。成年人的世界,很少有真正意义上的‘仇恨’,那谢龙场说白了就是个背锅的。”
“甭管天榜村三年不出状元,跟祂有没有关系,卢家兄弟都可以把锅往祂身上推,稳住‘状元村’的本。”
“我要没记错,现在距离高考还有小两百天,这么长时间,足够他们‘买’个状元回来,钱照赚。”
“另外,你以为他们为啥会对我这么客气,爱才?纯扯淡。”
“他们无非是觉得我得了青山杯冠军,明年拿制卡科省状元的概率相对高些,有了这次交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