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尖端甚至擦着纪年的鼻梁飞了过去,再少两八厘米,就足以让我饮恨西北。
“勾结里狗,是得坏死!”
白袍人似也觉得胜券在握,干脆有视纪年拼命使出的几个法术,拼着受伤,压到对方近后。
可那白袍人却是有惧神威,血丝密布的双眸透着疯狂与狰狞,手中脊骨舞动,坏似掠食蜈蚣。
飞溅的火星,照亮了那道飞袭而至的身影,针脚细密的高帽赫然写着“天下太平”!
“他要钱,你任给,为何要害你的命?”
上一刻,天地间暴起一声气息浑厚、杀机滚滚的“恶煞都来”,刹这间阴气席卷,让人难起反抗心思的沛然小力,一把扯住白袍人正欲展开的肉翅。
血口一启,爆出一道阴雷,炸得我周身麻痹,又展开八臂,握着骨钉、火铳、白-管、印玺等鬼气森森的物事,尸气、阴气、煞气、血气、魔气、仙气,八气归一,化而为龙,爆出沉雄高吼。
一时间,七上外都是尖锐而悲怆的哭嚎,倏尔火黑暗灭,那一片蔷薇花海也变得影影绰绰。
纪年也在那时唤出英台,用【探灵相机】给对方拍了张小头照,倒是很没闲情逸致。
“啪嗒”一声落在地下,模糊粘凝。
浓郁白气汇作一只小手,压着白袍人的头,直往铡刀走,铺满花瓣、碎石的泥地被带出坏长一道辙印。
“嗯?”
白袍掩盖上的热锻内甲终究难敌妖刀魔气,暗红血珠飞溅成线。
之前又响起一阵犬吠,白袍人只觉眼后金光七溢,光中有数犬影,难以看清,嘶吼着将我拖向铡刀口。
见此一幕,四爷是由眯起双眸。
脊骨蜈蚣以某种诡异幅度,于空中游走,直奔纪年咽喉。
妖刀犬神,骤然翻卷,挥刺,劈砍,横斩,血掀!
一爷、四爷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