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颤抖,脚步轻浮,脸色灰败,你……肾虚,回去泡点山茱萸,补一补阳气再来跟本座狂吠。”
“啊?!”那人脸皮“唰”地一下就红了,仿佛被当众扒了底裤,虚汗直冒,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
“年轻人!你口气怎如此——”
“小老头,牙齿都没长齐,还敢叫本座年轻人,不怕你列祖列宗从坟里把你拉下去?你,一边去,免得你气血上涌,死在我道观外。”
“你!!”
“它是妖兽!”
“它是你老祖,你太奶见了也得跪下一拜,真是放肆。”陈浔冷哼一声,“要我兄弟是妖兽,第一个把你头扭断,还让你这狂吠?!再叫?!”
“旱魃,诸位,它就是旱魃!!”有人嘶喊,面露惊恐。
“死瘸子。”陈浔头也不回,神色平静,“平日里拄着拐杖在村口看人挑水,闲得一嘴粪,你今天终于疯够了,你娘要是还活着,非得拿藤条抽你。”
“满嘴污言秽语,妖人!”
“呵,你们连当本座的儿子都不格,那里有一团泥巴,捡来吃去吧。”
陈浔淡淡开口,对着道观外所有人一阵文斗,丝毫不落下风,甚至是全然压制之态,看得背后的大黑牛眼中崇拜之情宛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不久后。
似乎有人破防了,竟想对陈浔动手。
完了,事大了。
陈浔与山民们文斗还算公平,武斗...这不找死吗?!
嘭!
嘭!
“啊!!!”
……
道观外传来数声惨叫,山民们大惊跑路,我尼玛,完全不是对手。
“吼吼~~”小赤高吼一声,有些激动道,“不愧是浔哥!”
“哞哞~~”大黑牛也跟着长啸一声。
陈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