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痛苦。

面对梅森逐渐深入的话题他想要顽抗，但心中的分享欲已经被激活让他无法再闭上嘴，只能在沉重的喘息声中回答到：

“不是‘蝙蝠侠’，是‘蝙蝠男’，因为我从研究生开始就一直在研究和蝙蝠相关的课题，再加上我比较木讷且不善言谈，一点都不合群，所以我的同学和同事们便半开玩笑的给了我这个绰号。

我并不讨厌它于是在发生了一些糟糕的事情之后便用它做了我的代号，至于我的能力好吧，它确实和我的研究结果有一定的关系。

但那只是一场意外。

我想用我的成果来治愈会让我命不久矣的疾病，以此作为第一份临床报告来验证我的猜想，只是它没有完全生效，确实强化了我的免疫系统和身体素质，让我拥有了种种异能，却没有能达到完全无害化的目标。

我并不是特意让自己成为这样的怪物，但我已不得不以鲜血为生。

我已成他人口中的怪物，即便我的世界已经远去再无人知晓这一切，但依然会让我在午夜梦回时感觉到绝望与哀伤。”

“哈，又一个疯狂科学家！”

带着心灵干涉仪如头顶着小雷达的哈莉撇嘴说：

“你们这些家伙总想着用自己的智慧做好事，但每一次的结果都不会太好，你们就是学不会收手，永远都学不会。

但按照理事会的分类，你这样的高科技人才应该去狐巢才对，为什么会加入征服者呢？”

面对哈莉的询问，柯克选择不回答，但梅森拉了拉真言套索，那股源于心灵层面的压迫力让这个半吊子蝙蝠侠发出了痛呼，他哑声说：

“他们邀请过我，在他们闯入我的世界，杀死了不愿意屈服于理事会的总统阿曼达·沃勒女士之后，我们本想反抗但.啊，够了！

我不能说了！”

“你也不必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