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征之时。”
“因为只有加征商税,才能谈免田税的事。”
“既然是已经到不可不征之时,那为何还没有议定?”
朱翊钧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些执政大臣们果然是不缺乏与时俱进地主动改革一些利益分配制度的想法的,只是他们也往往会因为考虑的比较多而不敢果断地去挑战整个官僚集团,也因为自己本身阶级属性,而不能完全做到足够有胆魄去得罪占据天下商业主要规模的天下权贵官僚。
王锡爵这时回道:“回陛下,皆因臣等担心天下官僚并不愿意加征商税,故而挟民生事。”
“既然事涉天下官僚,那就该和天下官僚们谈谈。”
朱翊钧说了一句,看向王锡爵:“元辅,朕且问你,你是真心要加征商税,还是假意要加征商税?”
“臣岂敢虚伪事君!”
“自是真心。”
王锡爵这时起身回道。
朱翊钧因而点了点头:“既是真心,这件事,卿作为元辅就该自己行动起来,不要白得了朕给卿授与的提名之权!”
王锡爵拱手称是。
朱翊钧则在这时起身摸着微凸的腹部道:
“常言道,事在人为,既然担心天下官僚不愿意,卿可以亲自去跑一跑,问一问,谈一谈,这加征商税之事,不是只可以利朝廷,也可以利地方官府的,无非是在分税制上面再做些修改而已。”
王锡爵听后恍然大悟,随即就拱手道:“果然圣明无过陛下,陛下的意思,臣明白了!”
朱翊钧颔首。
……
“元辅明白什么了?”
而在散朝后,因王锡爵在御前说自己明白了的话,而李成梁便不解地问了王锡爵一句。
王锡爵笑着回道:“自然是去谈分税制改革的事,国朝的税,素来是一部分留于藩库,一部分解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