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妾身久居宣州,并未听闻下蔡安家前几年为太守夫人送过大宗的生辰礼。”
安自远苦笑,“往年确实没有这么多。今年送两船瓷器,乃是因为我家新添了两口窑洞。”
安家新添了窑洞,想借着太守夫人的生辰送上精美瓷器,打开宣州的销路,这也说得过去。
让人把安自远带下去歇息后,许川继续道,“小人在路上已经问过,安自远家的兄弟、堂兄弟和表兄弟,并无人与他长得太像的。对假冒他之人的来路和目的,安自远毫无头绪。”
又是一个长得十分相像,却不知来路的人,许川的目光落在了沈戈身上,“沈小哥,林姑娘,你们二人与安自远接触较多,可有何见解?”
沈戈分析道,“假冒安自远的人,对安家的情况十分熟悉,就连安自远书房中挂着东竹先生的字画都知道。他大费周章地假冒安自远,必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安家和我林家,有两点相像。”林如玉掰着手指头数道,“第一,我们两家人口都很简单;第二,家中生意做得不错,积攒了不少钱财。”
林二爷提醒道,“如玉,咱们家比安家殷实许多。”
众人……
现在是计较谁钱多多时候么?
房氏继续道,“假冒安自远的人若只为图财,大可将真的安自远一杀了之,永绝后患。他留下安自远,说明他假冒此人,并不只为图财。假安自远的言谈举止,不似出身商户人家,倒像是受家族器重栽培的世家子弟。”
沈尚直也道,“还有一点。假冒之人不想为安自远的父母摔瓦、扛幡、哭坟,但又因某种缘故,必须要坐实安自远的身份。所以他杀了可能已对他起疑心的安宅管家,又派人大费周章地送安自远回家送葬。由此可见,此人做事谨慎,生性高傲,上有高堂。”
沈戈又添上一点,“那人的四个随从都很惧怕他,他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