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又催着金达夏给林屿打电话,找林屿要钱。
幼儿园这边的亲子活动已经差不多都结束,回去的路上,舅舅金达夏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小屿啊,你这回可得帮我们,侨安在外面欠了一百多万,现在催债的找上门了,要我们来还,我们哪里有这么多钱啊……”
接下来就是舅舅的一大通诉苦,说来说去,就是要让林屿帮他们把钱给了。
“舅舅,我也拿不出这么多钱,之前的三十万已经是最后一次。既然是金侨安跟人借的钱,我想他肯定有办法把钱给还上。我很忙,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别,小屿,你听舅舅说,舅舅也是没有办法才找你的,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我是你亲舅舅……”
原本林屿将情绪控制得很好,但一听到这儿,瞬间就没了好脾气,她冷哼了一声,嘲讽说:“亲舅舅?当年我和母亲被净身出户无处可去的时候,也不见你记得这点。
是啊,我的亲舅舅,当时只顾得上趁火打劫,将我们仅剩的钱都骗了去。
我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填补给你们的钱还少吗,你们一家人,从老到小,但凡有一个踏踏实实地找份正经工作,怎么会过成这样。
金侨安的生活费、你们买房子的钱、甚至你们在外面欠的赌债,你们扪心自问,是我们给的少了么?”
电话那头,舅妈孙芮的指责声传来。
“林屿,你怎么能这么跟你舅舅说话,你说得好像是我们承了你们娘俩多大的恩似的,那这不都是你们应该做的吗!
你妈在世的时候就说过,不会让娘家人受一丁点委屈,你倒好,把我们贬得一文不值。你自己嫁入豪门了,就不管我们死活,可真能耐啊你。
一百万怎么了,一百万都算少的了,恐怕你随随便便买条裙子买个包,都不止这点吧!”
孙芮话音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