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莫要给自己的落井下石找借口了。”
宋凌煊从进入牢房后,就一直没怎么开口。
若不是要亲自保护卿颜和她腹中的孩子,他压根就不会踏入这儿。
尤其是不想看到南楚太后那张令人恶心的脸。
见叶卿颜离牢房那么近,他有些不放心,在她身后沉声提醒。
“离她远些,别沾了晦气。”
“璃王殿下这话说的,哀家可真是不爱听了。
好歹哀家还告诉了你那么多秘密,你就是这么恩将仇报的么。
如今哀家落难,璃王应当施以援手才是。
就算是看在云妃娘娘的面子上……”
宋凌煊那颀长的身影立在昏暗之中,微微抬眼,睥睨地瞟了眼牢房里的女人。
薄唇微张,压抑着喉间的怒气,警告她。
“本王说过,你不配提本王的母妃。”
他裹挟着一身森然的戾气,微缩的瞳仁,其内一片杀意。
即便是嚣张之极、厚颜至极的南楚太后,此时也被他那突如其来、仿佛有扼制人咽喉的无形之力所禁锢了。
牢内无声无息。
只是因为南楚太后提到了宋凌煊的母妃。
叶卿颜唇角上扬起一抹完美的弧度,既不显得疏离,却也不能让人感觉到安心。
不同于宋凌煊那扑面而来、令人无法逃脱的冷酷嗜血,她的肃杀,全都隐在眼底。
“今日前来,是想问一句,你所说过的杜小姐,她究竟是何人。”
听闻此言,南楚太后哑然一笑。
她扶着墙,缓缓站起身。
背贴着墙而战,面对牢门外的叶卿颜,南楚太后寻衅的声音绕于耳畔。
“哀家同璃王说过了,那位杜小姐,正是璃王妃你的生母——祁嫣儿。
云妃娘娘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