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镜的注意,叶卿颜如是问道。
晚镜停下了步子,认真地想了想这个问题。
要说着去蛊的时候痛不痛,她还算是有发言权的。
她虽然贵为护法,但从她接触巫蛊术以来,就经历了诸多的去蛊仪式。
为了增强自己的功力,她会给自己种蛊虫。
时间久了,那些蛊虫几乎就成了身体的一部分。
所以想要将它们逼出来,不可避免地就要产生极大的痛。
“会痛,好比妇人难产。”晚镜想了许久,才觉得这个比喻可能最为恰当。
她知道郡主为齐国璃王生过孩子,所以她这样解释,郡主应该深能体会。
“难产么。”叶卿颜重复道,眼神多了一丝担忧。
因为她知道晚镜没有具体明说的意思。
“如果说,去蛊就好比难产,也就是指,我会有性命之忧是么。”
她有些不确定自己能否撑得下去。
凡是生过孩子的人,都知道生产之痛。
但至少最后大人和孩子都能保住。
如果是难产,那就未必会有这么美好的结果。
或者大人死,孩子活。
或者大人活,孩子死。
或者大人和孩子都活不了。
又或者,运气绝佳的,孩子和大人都能够活下来。
如果遇到取舍问题,她那位亲生母亲,定然会选择保住蛊王。
毕竟母亲之所以会将她带回南疆,就是为了那对她极为有用的蛊王。
也就是说,真到了九月初三那日,在她身上,只有两种结果。
要么,成功逼出蛊王,她也不会有事。
要么,牺牲她的性命来保住蛊王。
总之,蛊王是一定要保住的,至于她的性命,那就是未知数了。
叶卿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