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如果他们能够出的去,就表示守城的侍卫给他们开了门。”
“你怀疑守城的侍卫中,有他们的同伙麽。”宋凌煊一开始也想过从城门口的侍卫入手查,因此听叶卿颜提起,他深有同感。
叶卿颜那双清冷的眸光泛着些幽然。
她抬眼看向宋凌煊,缓缓吐出了一句。
“如果说,全部都是同伙呢。”
宋凌煊用指腹摸了摸下巴,并不是很肯定这个想法。
“全部麽,你是指,丑时守城的所有侍卫?”
“守城的侍卫每班都有十二人,但凡是其中一人不是那些人的同伙,都不便于他们行事。
所以我大胆猜测,很有可能那十二人都是一伙的。
而且,不止那十二人,城外说不定也会有人接应。
这就是,里应、外合、中通。”
“里应、外合、中通。”宋凌煊重复着叶卿颜所说的最后一句。
说话间,他那墨黑的眸子微动。
“守城的侍卫每两个时辰换班,而且是无缝交接。
如果是丑时前离开,那么涉及的守城侍卫便是子时和丑时的一班。
有个问题,如果守城侍卫担任着‘中通’一环,他们就有两个时辰的时间。
也就是说,不必在丑时离开,只要在寅时、卯时那一班侍卫来交接前离开即可。”
叶卿颜也在想这个问题。
正如宋凌煊所说,每一轮侍卫守城两个时辰,子时和丑时为一班。
如果守城的侍卫是一伙的,那些人就有两个时辰,为何要急急忙忙地在丑时就要走。
叶卿颜皱眉深思,不断地建立假设又推翻。
但是当她将问题简单化后,便能够看清一些她之前看不透的。
“如果说,他们有不得不在丑时离开的理由呢?”叶卿颜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