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更加坚定了他想要医治自己的心情。
他当着凌冉的面,给助理打电话,让他联系了一位知名心理医生。
凌冉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始终记着她的话,和她保持大约一米的距离。
菲佣看着那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雇主对一个女人伏低做小,甚是纳闷。
她听不懂中文,但看那女人和先生说话时的冷漠表情,就猜到对方并不待见这位雇主先生。
也不知道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凌冉走到开放式厨房,打开了冰箱,从里面拿了一罐牛奶。
她一转身,就对上了裴尚言那探究的目光,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和他拉开距离。
“大门紧锁着,我出不去。你完全没必要寸步不离地跟着我,这让我感觉自己在坐牢。”
说完,她绕过裴尚言,走向餐厅的长桌。
裴尚言站在原地,语气郑重地叫住她。
“我会给你一个新身份,以后,你安心住在这儿。”
凌冉打开牛奶,将其倒进玻璃杯中。
她只觉得“安心”两字颇具讽刺意味。
被一个偏执的绑架犯控制着,何谈安心。
见她不回应自己,裴尚言几乎要失去耐性。
他走到她对面,拉开那张椅子坐下。
看着默默喝牛奶,对他视若不见的女人,他心情焦躁不安。
“别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要怎样才能让你开心?你告诉我,我一定尽力满足你。”
凌冉冷淡十足地抬眼,“你打扰我喝牛奶了。”
裴尚言注视着她那双漂亮的眸子。
他果然还是太纵容她了。
“楚安然,我最多给你一个月,别把我的耐心耗尽了,我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说完,便听到椅子腿猛然摩擦瓷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