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吗？若是真这么做了，你会很纠结、很为难，甚至对她产生愧疚吧？”

一听这话，萍姐立马撇清关系。

“太太，我没关系的，我就是个佣人，我的喜好不算什么。太太不喜欢，我以后就会和程小姐保持距离！”

“萍姐，我把你当长辈敬重。你的喜好，我不会干涉。你也无需为了我去改变迎合。

“我知道你和程小姐关系匪浅，一时间难以割舍。

“你可以和她继续交往，就像以前一样。我不介意。

“但有句话，我得说在前头。

“你们之间正常的交流，我支持，但，若是牵扯到其他人……”

她这话，已经在旁敲侧击地提醒萍姐。

在霍家工作这么多年，萍姐自然也有这个分辨能力。

她信誓旦旦地保证。

“太太，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做出有损您和先生的事。”

凌冉淡淡一笑，本不想说得那么直接，却还是不忍见萍姐“自作多情”，越陷越深。

她十分认真地看着萍姐，对她说道。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我还是想要提醒你一句。程小姐是生意人，从来不会做无用的社交。不妨想想，你对于她而言的价值是什么。”

萍姐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仿佛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

沉思了片刻后，她犹豫不决地问凌冉。

“太太，难道程小姐是为了先生……”

“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好。”凌冉打断她的话，食指抵在唇上，笑得像只狡黠的狐狸。

萍姐恍然大悟后，再回想起程颖欢以前的言行，似乎全都有了完美的解释。

以前，程小姐和她的攀谈中，好像经常提到先生。

先生在的时候，她就会对她表现得特别亲昵。

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