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包骨头。

霍云霆站在她身后，将手放在她肩头，“医生说了，病情在好转，有希望恢复。”

她眼眶红红的，让他心生不忍。

凌伯父和伯母去世得早，凌冉是被凌老爷子一手带大的，感情甚好。

这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

眼睁睁看着他躺在重症监护室，心里不好受，也是正常的。

探望时间不宜过长，走出医院大楼，凌冉真个个人都心神不宁的。

她一闭上眼睛，就能想到重症监护室里的一切。

冰冷的机器，毫无血色的爷爷，浓浓的医用消毒水气味……

为安抚她的情绪，霍云霆主动提议。

“你要是放心不下，我们就在瑞士多待几天，这样一来，你每天都能过来看望。”

凌冉点了点头，却没有说什么。

霍云霆在瑞士有几套房产。

但此时，天色已晚，加上，为了方便凌冉探望老爷子，他们就在医院附近的酒店定了房间。

从医院出来时，已经是当地的晚上10点。

街头巷尾，不乏进行各种表演的手工艺人。

热情好客的当地居民，看到这两张东方面孔，都会友好地跟他们打招呼。

在这轻松的气氛中，霍云霆非常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像极了热恋中的情侣。

凌冉侧头看向他，缓缓开口道。

“我之前一直担心，医院里有易慎之安排的眼线，但现在看来，似乎很安全。是你的手笔么？”

霍云霆并没有否认。

“确实有几个，但在我们来瑞士之前，我就已经让人‘清理’了。这几天，你不必有这些顾虑。”

凌冉停下脚步，非常郑重地向他道谢，“多谢。”

他站在她面前，双手捧起她的脸，眉眼温和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