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卿听着她那些话,却是一脸不服。
忍无可忍下,她怼道。
“女人从来就不是男人的附庸,更加不是传宗接代的工具。
“人人皆平等,男人和女人也是一样的。
“凭什么要女人在家生孩子,凭什么女人得听男人的话,你也是女人,这种压抑的苦日子,你难道就没想过反抗吗?
“你的丈夫已经没了,你没了束缚,本可以做自己的主人,却非要给自己造个笼子,你已经被荼毒了,所以我不期望你能懂我,但请你别干涉我的自由和选择!
“我不喜欢你儿子,就不会和他圆房,更加不会给他生孩子。
“你们要是敢逼我,我就绝食!我堂堂一个嫡长公主,是不会屈服你们的!”
左母听得一愣一愣的。
什么自由。
什么笼子,
这昭阳公主不止不讨喜,脑子还不聪明?
不是都说她是什么才貌双全的第一美人吗,那些人都是瞎了吗!
慕卿卿用绝食威胁,左家母子一时间还真奈何不了她。
左聂郁闷至极,只能每天去外面借酒消愁。
男人喝了酒,就容易被外头的女人钻空子。
新婚第四日,左聂就和一个暗娼馆的淸倌儿好上了。
那淸倌儿名唤“媚儿”,名字听着勾人,长得却并没有多妩媚,也就是中等姿色。
不过她胜在善解人意,趁虚而入地俘获了左聂的心,成了他在馆内包养的专属小情儿。
律例有言,驸马不可纳妾,却没说不可去逛窑子。
更何况左聂还是偷偷去的暗娼馆。
有了媚儿,他这新婚期间还是相当滋润的。
……
慕卿卿大婚第六日。
信王在外出时遭到行刺,伤势非常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