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得来的功法传下去,也不符合自己的处世之道。
“雮尘珠我已经预定了,这家伙身上还有什么宝贝?”
徐瑞摸着下巴,审视着跪倒在地,满脸偏执的男人。
金刚伞、飞虎爪,他都见过,不是什么法器。
搬山好像也没什么亮眼的法术。
“好像刮不出多少油水。”
看着跪倒在地的鹧鸪哨,渐渐有了主意。
“我可以传你功法。”
“鹧鸪哨拜谢老师。”
“等等。”
连忙拦住他。
“我可没答应收你为徒。”
看着他困惑的样子,徐瑞也没再卖关子。
“教徒弟什么的,太麻烦了。我把功法传给你,你自己去练,练成什么样,我不管。”
“不过作为我传授功法的代价,你要为我效力八年,中间寻龙探宝所得,都是我的。”
既然现在鹧鸪哨身上没什么值得看重的东西,那就先预定他的未来。
“你可愿意?”
“愿意。”
当然愿意。
如果有可能,他也不打算拜一个比自己小得多的人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