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郑芝龙在南京看到的那些平南镇陆军们,大多也是穿戴着同样的胸甲。
据说防护力不低,就是三四十步内用普通的鸟铳也难以将其击穿,而那些寻常的弓箭想要破甲更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
这倒是要比濠境的那些葡萄牙人身上的甲胄要强的多。
如今葡萄牙人的武备,郑芝龙倒是缴获了一些,他们的武备粗制滥造的太多了。
天下的官员老爷其实是一个样。
郑芝龙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凝成一团白雾。
他没有陈望这样的气魄,肯将如此巨额的银钱全都投入到军队建设之中。
听说陈望推行的新政中,有一条便是改革军制,设下高达一百二十万的常备军,每年光是军饷开支就要接近两千万两白银。
越是了解,郑芝龙的心中就越是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念头。靖南军太强了,强到让人心生绝望。他收回了审视周遭靖南军水兵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冰凉的船舷。
靖南军太强了,强到让人心生绝望。
郑芝龙收回了审视着周遭一众靖南军水兵的目光。
他低下了头,目光掠过脚下这艘庞大的旗舰,又投向港口之中正在解缆启锚的庞大舰队。
一艘接着一艘的靖南军水师战舰,正借助微弱的海流和船桨的辅助,缓缓驶离海州的军港。
晨光渐渐明亮,将海州军港数以百计的战舰轮廓勾勒得愈发清晰。
郑芝龙脚下的这艘战舰,正是靖南军水师新下水不久的新式风帆战列舰。
这种新式战舰,确实如陈望所说,共有十艘列装在靖南军水师的序列之中。
所有的战舰舰体线条更为修长凌厉,明显是泰西那边风帆战舰的模样。
料罗湾海战的时候,荷兰人的旗舰就是这样的形制的战船,只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