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依为命,这唐王的宝座不知受多少叔伯的觊觎,他们不知编派出多少耸人听闻的事,说得如此不堪……”
宝锦在旁冷眼观望,见她哭得梨花带雨,肝肠寸断,又听她说得如此恳切,心中暗道厉害。
琅缳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却是真假掺半。
她自忖智谋无双,一直给唐王陈谨赞画谋划,可算是南唐真正的决策者,兄妹俩彼此信重,出入内闱而不禁,这才有了兄妹暧昧乱伦的传言。
她如今巧舌如簧,倒是把所有事情推得一干二净。
果然皇帝面色稍霁,却又皱眉道:“朕的宫宴之上,那些毒门刺客,听说乃是你网罗而来……”
他声音凛然,想起那一次的凶险,至今仍是余怒未消。
“确实是妾身所为。”
琅缳居然供认不讳。
趁着皇帝的剑眉没有凝聚起怒气,她婉转说道:“妾为南唐之人,自会为国家鞠躬尽瘁,所谓各为其主,万岁若要问罪,妾身只有领下。”
好一招以退为进!
宝锦几乎要鼓掌称赞了。
“这且不说,你又派人来凿船绑人,将朕身边人挟持而去。”
皇帝看了一眼宝锦,见她气色尚好,并没有受什么为难,这才稍稍敛了怒气。
琅缳美眸幽怨,望着宝锦和皇帝两人,禁不住又红了眼圈。
宝锦轻叹一声,虽然不愿,也只能勉强笑道:“郡主先前是有胁迫之心,不过她后来与我畅谈,也觉得万岁乃是天命所归,抵抗是毫无意义的——她待我以上宾之礼,我也没吃什么苦。”
皇帝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