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两个,说道:“郑统领是特来帮助咱们退兵的,说是要劝退薛盛英。”
文凤鸣闻言只是面色微变,刘忠义却是忍不住从椅上跳了起来,嚷嚷道:“还劝个屁啊!都被人打到了家门口来了,你越好气他们就越觉得你好欺负。要我说也别怕他冀州军,咱们狠狠地干他一票,也好叫他们知道清风寨不是吃素的!”
辰年听了这话觉得十分刺耳。她与刘忠义本是掐架掐熟了的,自然不怕他,当下张口就要反驳。谁知旁边的封君扬却伸手扯了扯她衣袖,止住了她的话,自己却说道:“在下细想了想,也觉三当家言之有理。”
此话一出,辰年与张奎宿俩个俱是一愣。
“封——”辰年诧异之下差点把封君扬的名字叫了出来,一字出口才惊觉,忙改口道:“封世子可不是这样吩咐你的!”
封君扬先瞥了她一眼,这才说道:“世子虽不是这样吩咐,却也交代了在下见机行事。在下一路行来,见太行山路险难行,清风寨兵强马壮,就算是薛盛英挟重兵而来,要破清风寨也是难事。三当家说得有理,一味示弱不是良法。倒不如先给薛盛英迎头一击,叫其知道清风寨的能耐。就算日后要向他言和,也有些依仗的资本。”
他说得头头是道,辰年却是半点不信。她与封君扬相处时日不短,知道此人性格坚毅,甚至颇为孤傲,绝不是三言两语就会被人说转的人。他此刻既然这样说,必然是有他的道理。这样一想,辰年便也很快转过弯来,也就随着他的意思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应该先打一打薛盛英再说。”
屋中其余三人一时神色各异。张奎宿听封君扬前后言辞相差甚大,很是有些迟疑不定。而刘忠义听他们两人均都同意自己的话,脸上不觉露出得意之色。唯有文凤鸣面上没什么变化,只坐在那里默默打量封君扬。
封君扬不动声色地由着他打量,将这三人的反应都收入了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