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可以叫你带给薛盛英的,就算是给你块玉佩,他也不会认的。你若是想去说服他,只能靠你自己。”
辰年渐渐回过神来,看看手中的解药,又看看封君扬,一时竟有些迟疑起来。
“怎么?怕这不是解药?”封君扬微微眯了眼看向她,伸出手去要了那粒药丸回去,微笑着说道:“其实这还真不是什么解药。”
辰年秀眉竖起,噌地一声站起身来,气道:“封君扬,你——”可她话还未说完,却见他那里竟把那粒解药放进了嘴里,不觉又是愣住了,不知他到底在搞什么玄虚。
封君扬笑笑,说道:“其实原本的也不是什么毒药,不过是粒普通的清火丹罢了。”
辰年想他竟然用粒清火丹就把自己哄住,像猴一般耍着,不觉又是恼羞又是愤怒,恨恨道:“封君扬,你真是个奸诈无耻的小人!”
封君扬轻笑道:“彼此,彼此。难不成你喂我的就是毒药了?”
辰年本就恼羞,再瞧他这般欠揍模样,恨得立时就抬脚向他身上踹了去,可一看到他那苍白的面色,脚到半路却再不忍踹下去,最后只重重地落到了他身侧的石壁上。
封君扬闭了眼,轻声说道:“你走吧。”
辰年恨恨地看了他两眼,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她一腔怒火烧得极旺,直一路疾奔出七八里路去,心火这才渐渐小下来,然后就觉出自己可笑来。暗道她这场火发得可真是莫名其妙,难不成真吃了毒药受制于他就好了?
山间夜风一吹,辰年头脑逐渐冷静,开始仔细考量起眼下境况来。冀州调兵这么大的事情,不用她回去通风报信,清风寨自然就能得到消息。而薛盛英那里,就算她去了,他能信她的话吗?
那她能怎么办?总不能不顾寨子的安危就一个人跑了啊。她正矛盾间,突然听得远处隐约传来几声野狼的嚎叫。辰年一个激灵,想也没想就将腰里别的匕首拔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