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起来,大步地来到谢家大伯的跟前,他指着谢家大伯的额头,冷笑着道:“当初,你跟她说了什么?”
这个她。
是周沫。
大伯张开的嘴巴猛地一闭,带着些许的心虚。谢栈没有任何尊敬,点着大伯的额头,像是点着一条狗一样。
“滚出去。”
大伯被拖了出去。
办公室门关上,谢栈走到沙发上坐下,陈秘书看着他,十分不忍,好一会儿,谢栈捂了下脸,道:“我从来不知道她在私下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原来她想要的,不过是个身份,她想要名正言顺地站在我身边....”
陈秘书没吭声,这话安慰不上来。
人已经去了。
他迟疑了下,看了眼响起的手机,说:“谢总,人来了。”
周全来了。
他来拿走属于周沫的一切,并拿走属于谢栈的一切。
谢栈很平静地签下了所有股权让渡书,周全两鬓全是白发,他握着钢笔,看着桌子后的年轻男人,他眼里带着恨意。
因这个年轻的男人,他只看到了两个墓碑。周全抓着让渡书的一角,嗓音发冷:“愿我女儿下辈子不会再遇见你。”
谢栈指尖僵了下,他动了动嘴,最后一句话没说。
陈秘书送走了周全,回到办公室,正想跟谢栈说话,却看到一则新闻。
“秦家小姐秦茴在精神病院里被野狗当场咬死了。”
陈秘书愣了下。
这秦家小姐还是他帮忙送进去的。
这...
才几天。
他看了眼谢栈,想说,后觉得,还是不给谢栈添堵了。他轻声问谢栈:“谢总,要回家吗?”
谢栈放下烟,捞起西装外套,“回,以后不用叫我谢总了。”
他不再是什么谢总,他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