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没有什么表示的。而且梅子宁死都不要跟在他的身边,这严重的戳伤了一个男人的自尊,更何况还是纪先生这么只手指天的男人,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的。
林秋蹦了一句:“罗西,梅子都走了,纪先生能说什么啊1
我担忧的往窗外看了一眼,窗外一片漆黑,也不知道梅子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下山?
马程心思细腻,看出了我很担心梅子,才跟我说纪先生现在没动作,所以不用担心。说完又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
要离开这个地方了,梅子现在如何,池飞还想我吗?这几件事情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反复萦绕,以至于我看着天花板睡了一夜,天边还蒙蒙亮就被马程敲门叫醒了。
该离开了。
我为什么不舍?
我为什么会突然想池飞会不会来送我?显然是不可能的,我们离开除了纪先生的人谁都不会知道。
就要走了,让回头看一眼,可这一眼就已经浸湿了我的眼角,模糊了我的视线。
“走吧1马程见我念念不舍的样子,走过来揽着我的肩膀催促着我上车。
我留恋的再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跟着马程上了车。车上浑浑噩噩,仿佛过了几个世纪一般漫长,我不想跟任何人说话,也没人动我心里那种失落,好像是一直随身携带的心爱的玩具,突然消失了的感觉。
车队风尘仆仆的跑了几个日夜,走走停停才在一个朦胧的晨曦抵达深圳,沿路的植被已经变成了我没见过的那种,大大的树上挂着长长的须。
来深圳林秋比我和马程都要兴奋很多,从车子开始驶入深圳的领土的时候,她就像是一直小麻雀一样一直叽叽喳喳的停不下,显然她对周围的食物都充满了好奇,一直拽着我的手喊我看这看那儿,虽然那些高楼大厦我确实没看过,但是现在我却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深圳仿佛在我的生命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