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的时候也是很通达人理的,我们也不点破,而且还回赠了好几道平安符。
就这样,我们这个年算是过了,杨挥的事儿也算是告一段落。
而蓝彩凤前辈和西门微,也在年初五的时候,离开了黄龙镇回茅山去了。
走的时候我们又在一起大吃大喝了一场,这一次就连西门微竟然也喝了一瓶啤酒,而且还让我们有空去茅山玩玩儿,她做东。
徐飞这小子连连点头,不断说“好啊好啊”,结果西门微却直接在一旁翻白眼儿,说出了徐飞以外。
结果气得徐飞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几个老家伙坐在一旁,都看出徐飞对西门微是有好感的。
不过他们都没有介入,毕竟感情这事儿,顺其自然最好……
西门微走后,我和徐飞又变成了身边无女的“男屌”。
就这样,一晃就过去了二个多月。
这二个多月里,除了看铺子,就是和徐飞去隔壁的火葬场晃悠,听烧尸刘瞎扯。
偶尔我也会想尸姐,同时我也去过一次后山,不过尸姐依旧在闭关,我站在大青石望了一会儿,就又回来了。
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平静很长一段时间,毕竟现在这个社会还是相对平稳的,也不是每时每刻都有妖魔鬼怪,游魂野鬼在四处害人。
我们平日里的业务,大多还是以卖花圈、纸钱、香烛为主。
可就在这天下午,本打算收摊的我,却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我也没怎么在意,随即拿出了电话。可当拿出电话的时候,却发现来电显示是“童雪”。
见是童雪打来的,我还有些纳闷儿。
这妮子没事儿打电话给我干啥?不会是又想请我吃蛋炒饭吧?
想到这里,嘴里露出一丝苦笑,但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刚一接通,电话里便传出一个俏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