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下。”
罗韧苦笑,真是让她气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只好一直看着她,她继续往下,安稳的很,忽然间,似乎看到了什么,好一会儿都没动。
罗韧正觉得奇怪,她蓦然往下急撤,速度飞快,明知她不会摔到,落地时,罗韧还是赶紧托了她一把。
她脸色苍白,喘息的有些厉害,说:“那个……丁……丁老九……”
罗韧说:“不急,你慢慢说,顺气。”
他伸手轻轻抚她后背,不自觉抬头看向高处。
木代的声音镇定些了说:“丁老九说,带过一个客人,客人在树身上刻了字,树长的很快,长的太高,字就高上去了,我看到了……”
大家都围过来,炎红砂说:“木代,你干嘛慌慌的,写的什么?很恐怖吗?”
木代有些恍惚:“上头写,张光华到此一游。”
***
张光华,这个名字,罗韧实在太熟悉了。
木代的红姨,霍子红,原名李亚青,当年和已有妻室的张光华珠胎暗结,她的父亲李教授动用关系,对张光华单位的领导施压,单位一张批条下来,送了张光华去河南省、灵宝市,“交流学习”半年。
名为交流,实则“坐冷板凳”,兄弟单位压根没地方用得上他,他每天应个卯、报个到,剩下的时间,就在附近乱晃、逛逛景点,看看风土人情。
丁老九说,带过好多外地人进山,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了,他记得这棵张光华刻字的树,没准,也记得张光华。
罗韧长吁一口气。
“咱们得去找那个丁老九,聊一聊。”
***
正是晌午时分,餐饭上炕,油煎豆腐回锅肉,丁老九筷子刚举起来,呼啦啦进来一群人。
看着面熟,是那几个他刚做完生意的游客。
罗韧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