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偏疼别人,就不在乎咱们至哥儿了啊!他也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才刚消了一点气的老夫人闻言,“啪”的一拍桌子:
“听听她说的都是什么话!这是偏疼谁的问题吗?孩子犯错,教导,惩罚,这不是应该的吗?
“苏张氏,你三句话不离挑拨离间,装出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句句都是在抬高自己贬低别人,这样行事,和被砍头的那个赵玉柔简直是如出一辙!”
苏晚秋看了半天热闹,早就被苏张氏和苏柏至娘俩气了个半死,见自己老娘都生了气,也再不压着脾气了:
“那当然了,赵玉柔是她教出来的,我倒是要谢谢大嫂,当初把孩子卖了呢!不论咱家遥遥有没有被歹徒换走,被你卖了不用被你教,都是一种福气。”
“你!”苏张氏气得直翻白眼,不能动弹的手臂都有点抽筋。
“好了。”苏吟秋出言打断,吩咐进忠将苏柏至带回去上药,然后看着他思过,不许他出去,这才走到苏张氏面前。
“张氏,今日你在外头那一番话,实在是让我认识了你。”
苏张氏其实根本没想过还能在侯府保留一个好名声,她只是不想再做阶下囚,不想被关起来了。
她是侯夫人!是要与贵妇们交往的,一直被关起来,外头得有多少人说她的不是,她还怎样在贵妇圈子里抬起头来?
府里的人本来就不喜欢她,她也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有自己的地位。
可是,苏吟秋如今站在她面前这样与她说话,苏张氏到底有些慌乱:
“侯爷,妾身也是一时护子心切……”
“不,你是利用至哥儿,想扩大舆论,让我不能再关你罢了。”
苏吟秋冷笑道:“当年之事,有赵玉柔行刑之前的口供,其实我已经可以以七出之罪休了你。
“但我总想着不能听信一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