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已经包了有两天了。
徐星河立刻把手指头竖在嘴边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护士俩一看旁边睡着的章依龄,就明白了,尽量压低了声音,小声儿跟徐星河说了几句话,然后推着一个轮椅拉着他去照片子做化验,化验结果都算正常。
晚上七点多钟的时候,章依龄才醒。
她从床上坐起来,惊讶道:“老公,几点了?怎么天都黑了?”
徐星河道:“快八点了,困了就再睡会儿。”
章依龄砸了下嘴,赶紧起来披上一件外套,“怎么也不叫姨,真是的,今天换药如何了?医生说恢复得怎么样了?”问了些后,她就去找徐星河的主治医生那里了,打听了一下治疗计划和很多忌讳的东西,默默记在本子上。
八点不到,温姨回来了。
进屋跟徐星河打了个招呼,章依龄就和温姨出了屋子,“怎么样?”
站在走廊上的章依龄低声道:“还好,恢复得很不错,伤口已经在结疤了,其他都没什么问题,还是不能沾水,也别太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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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姨呼呼松了口气道:“那,要多久能康复?”
“大夫说只要保证心态平稳,康复应该很快。”章依龄叹了口气,道:“但只是身体上的康复,他得疤痕是留下了,面积不小,皮肤组织损伤的程度一点不轻,这种伤不是一天两天能去根儿的,得慢慢做手术消去痕迹,最重要的就是看他能恢复到什么程度了,恢复得不好,可能有心理方面的问题,你可别说他疤的事,他可能会很在意。”
温姨微微点头,“那我们在家就不要提他背上疤痕的事。”
“……嗯,还有,我可能等些日子带他去国外看看,皮肤修复这方面好像韩国比较厉害。”章依龄说罢,就和温姨重新走回来。
徐星河警惕道:“你俩偷偷摸摸说什么去了?”
章依龄眯眼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