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墨进来关门把他摁在墙上,然后报复一般踮脚狠狠亲了上去。
唐培之吓坏了,不敢动。
等沈墨好不容易松了他,他才小声说:“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又要像上次那样?”
沈墨已经开始脱他的上衣了。
唐培之竭尽全力维持最后一丝理智,把她拉开,说:“等等,不说清楚别动手。”
沈墨就这么定定望着他:“难道你不想把上次没做完的事情做完。”
唐培之莫名心虚起来,脸发热,嗫嚅着,所答非所问:“我这里没有作案工具。”
沈墨从怀里掏出一盒,扔在旁边的沙发上。
还是有备而来,这是要玩真的啊。
唐培之皱眉:“你不后悔?现在走还来得及。”
等下事办完了,你后悔,我上哪儿说理去?
沈墨又亲了上来,用最热烈的方式回答了他。
唐培之且战且退,顺手关了灯。
这一夜,两人数次进攻防守,折腾到黎明才精疲力竭停下沉沉睡去。
唐培之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床上,身边空空如也。
竖起耳朵听了听。
沈墨确实是走了。
他捂着眼:“草。我怎么一点都不意外呢?”
床单上有血迹。
沈墨是第一次?!!
照理说,女生第一次过后,不是应该要死要活的缠着男人负责吗?
她怎么说走就走了?!
到底是我白嫖了她,还是她白嫖了我呢?!!
沈墨一连好几天都没理唐培之。
今晚不知道怎么的,她又梦见满地血和李谨言拿着枪的样子,一下就吓醒了,然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她去敲陶然的门,涎着脸说:“陶然我能不能跟